”
“可是却没想到,那一晚莫名其妙起了一场火,而我的女儿就被烧死在里面,我女儿死后,她的魂魄被人夺了机缘,也就是被人当作了替命的筹码。”
“所以我断定,那一场火,就是马厂村那个老板找人放的,可我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吃下了这哑巴亏。”
“我亏欠我家媛媛太多了……”
说着,化着花脸的谢广园就哭了起来。
丫头忙着上前安慰说:“哎呀,你别哭啊,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媛媛送走,让她好好轮回的。”
王柽瀚这个时候说了一句:“送走媛媛并不是结束,找到那个马厂村的老板,以及背后帮他布置那邪术的人,给他们一定的惩处,这件事儿才算是结束。”
我看了看王柽瀚说:“你不亏是青衣一脉的人,跟你爸爸一样。”
谢广园没有再哭,我们简单说了几句,约定了时间,就分开了。
我们一下午都没有回小店那边,而是去吃了饭,在集市上转了一圈,就跑到戏台这边来看戏,谢怜龙眼很尖,看到我们之后,就从后台给我们搬了几把椅子过来。
这台下看戏的人,只有六七十个,而且基本上都是上了岁数的。
就算是上了岁数的,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