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摩肩的人潮从礼堂湧出,湧向不遠处的操场。
天华还在读的小朋友们,每一个班级搞了个小摊口,像日本的学园祭一样,卖些小吃刨冰冷饮,也有一些手工制的小玩意。
一张张被烈日晒得有些通红、仍笑得风采昂扬的稚嫩小脸,让成年人们不禁也咧起了嘴角,露出许久未见的真挚笑容。
宫欣在一个羊毛毡小摊前挑了一只棕色小马胸针,准备别在宫白羽的小书包上。
付完钱她闻到有股挺熟悉的味道,环顾了一圈,眼睛亮了亮。
萧琮尴尬了。
他原本想着在天台等人,没料想,学校除了把礼堂更了新,也把天台的铁门也更了新。
以前的铁门老旧得轻轻用指节一敲就能掉下铁屑,门栓也从没上过锁,可现在的门如铜墙铁壁一般挡住了他。
他不知道,在他不在国内的这十几年,有多少学生从学校天台一跃而下,天台已经成了校方严加看守的重地。
楼梯间不通风,闷热无比,萧琮脱下了西装外套,解下了领带,静下心来等着。
等着不知是否有风来。
宫欣逛了一圈,还去了教学楼内的限定版猫咪女仆咖啡厅瞧了瞧。
现在的小孩真幸福,想做就做,还做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