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上竿头,金色的日光穿过玻璃窗户透了进来,打在床上,柔软丝滑的薄被逐渐变得有些温暖灼热。
郑蘅在一片暖意里翻了个身,脸朝向窗户的那边,瞬间被耀眼的阳光刺醒。
她揉着冒着金星的双眼,转过头看向身侧,陆沉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
郑蘅理了理思绪,依稀记起来他很早的时候就起身去了公司。
她伸出手放在男人昨晚躺过的地方,指尖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呼吸之间,也全是他身上的幽幽气息。
她就这样,住在了他的家里。
郑蘅未觉欣喜若狂,她躺在床上,被一股深深的迷茫萦绕。
下一步该怎么走?
一直这样与他不清不楚地纠缠,只凭着对彼此的肉欲把他留在自己编织的这场幻境里。
还是如同十年前他对她那般,直接表明自己想要弥补过往的心意?
郑蘅身在其中,当局者迷,于是她决定问问老友的意见。
她拨通了陈一的电话,对她讲起来这几天里她在南方的境遇。
“前男友变炮友?”
陈一听完郑蘅的叙述,得出一个结论。
郑蘅听了觉得心口隐隐作痛,她没法把陆沉定义为前男友。
前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