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以后,陆沉开车带着郑蘅回了环山别墅,再过两天便是除夕夜,老刘和佣人几天前就已经放假回家了。
陆沉前脚刚刚塌进大门,后脚便肆无忌惮地把她压在了一楼大厅的真皮沙发上。
他如同剥开一根已经熟透了的香蕉一般,熟稔地脱掉了郑蘅身上的那抹银白色裹胸礼裙。
两只手又灵活地绕在她的后颈,取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雀尾吊坠。
郑蘅念着他今晚的救场,便乖乖躺在沙发上,整个人被剥得干干净净,像一个雪白的瓷娃娃。
她看着头顶上的荧白吊灯出神,灯光如昼,映得她脸上的潮红更加妖冶。
陆沉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瓷白肌肤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晕,黑色的卷发似海藻般乖顺地散落在身下,女人双眼微醺,红唇翕合,唇齿间还带着淡淡香槟的清醇酒气。
“这会儿真醉了?”
陆沉笑了笑,咬掉了她胸前的两个乳贴,牙齿轻轻刮过她的乳尖。
他直接往下,手指在她的穴口试探了一番,见有些微的湿意,便曲起膝盖,半跪在她的腰侧,重重一顶,将身下坚挺的长物探进了她的蜜洞里。
郑蘅轻轻喘了一口气,有些不适应他今晚这般的急切,她出声问他道:“你怎么不问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