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手脚并用、连哄带骗地把烂醉如泥的陆沉拖到了床上。
郑蘅精疲力竭地跟着他一起倒在床上,嗓子里直直冒烟。
她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才知道照顾一个人有这么累。
想到他平日里的耐心和温柔,她的语气也柔软了几分:
“今天是你第一天放假,那你就再多睡一会儿吧,我过会儿再叫你起床。”
郑蘅下了床换好衣服后,又下楼去厨房捣鼓了一下冰箱,从一堆认不清的食材里挑出了几个鲜艳的瓜果,熟练地洗净去皮切碎,放进她提前泡好的红茶里,做出来一杯沁香缓压的鲜果解酒茶。
她轻轻抿了一小口,满意地勾了勾舌尖。
自己虽然对于熟食之类的一窍不通,但是煮些果茶倒是绰绰有余。
郑蘅回到卧室时,陆沉已经醒了过来,半靠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头黑发被压得凌乱不堪,衣服也睡得皱皱巴巴的。
怪她,昨天晚上实在是没力气了,忘了给他换上睡衣再睡觉。
如果不是认得那张脸,郑蘅也许会以为床上坐着的是一个在街头流落了数月的清贵公子。
她宛若一个伶俐的丫鬟般轻盈地走到公子身边,乖巧地将手里的果茶递到了他的面前。
陆沉狐疑地看了一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