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又眼疾手快地把门合上,回过头冷脸看了一眼立在原地的陆沉:“你都看到了,他跟我女儿才是一对,我们两家知根知底,门当户对。这次阿蘅母亲生病,多亏了他们一家在医院打点照顾。”
“我也能给伯母请最好的医生过来,他们家能给的,我一样都差不了。”被人这般明目张胆地区别对待,陆沉咬紧牙根,仿佛觉得自己的自尊正在被人踩在地上肆意践踏。
他保留着最后一丝对长辈的敬重与谦卑,继续对他说道:“我能给阿蘅最好的物质条件,伯母她需要什么,我也能全都满足。”
………………………………………
心疼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