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跟她问清楚中间的弯弯绕绕。
郑蘅点点头,垂下眼眸,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陈一言出必行,果然把女儿留在了郑蘅家里,十分潇洒地一个人开车回了家,再一会儿,又把她的吃穿用具都送了过来。
一个多月过后,她又风风火火地开车过来接女儿,看到胖了一圈的小姑娘,不禁诧异道:“阿蘅,你把她当猪养?”
郑蘅不自然地别过头,轻轻咳了一声:“我爸喂的。”
“我跟我老公去了一趟巴黎,阿蘅,下次我把她还放在你这里。”陈一想起那段难能可贵的二人世界,仍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好。”她依旧淡淡地点了点头。
郑蘅送走了陈一母女,回到家里,看着空落落的房间,眼前浮现了一幕幕小姑娘和她在家里嬉戏打闹的场景,脑子里也回荡着她咯咯直笑的清脆童音。
她的头又一阵一阵地痛了起来,郑蘅摸到卧室,吃了几片药,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父亲站在窗前,卧室的光线昏暗,他的脸色也晦暗不明。郑蘅瞧见他的头上又长出了大片花白的银丝,恍然间才觉得,父亲这段时日,苍老了许多许多。
郑父手里拿着他在地板上捡到的一团废纸,她房间的垃圾桶里,有百八十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