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白很乖,但更脆弱。
小白一时间没哭,只是很害怕地看他。
“手臂是不是断了。”她眼睛睁着,像是在说司空见惯的事,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为什么这样?很痛,我不喜欢,我害怕。”
任元沉默。
片刻后,小白才缩成一团,像是某些待宰的羊羔哀求他:“你走开好不好?我好痛,我想哭一会儿。”
“对不起。”
任元几乎没说过这叁个字,出口时胸口都在痛,“对不起,我错了。”
他俯身抱住小白,万幸小姑娘没推他。
他轻抚她的后背,直至她不再抽噎颤抖,技巧娴熟地替她把胳膊接回去。
“还痛吗?”任元声音一轻再轻,懊悔得几乎恼怒:“是我不好,你……你生我的气好了。”
小白晃了晃胳膊,似是确定它是否真实存在。
小白一时间认不得面前这个追悔莫及的人,只得抬手摸了摸任元的脸:“你别难过,痛的是我,又不是你。”
任元险些痛死过去。
他将小姑娘抱得很紧,埋在她的颈窝,险些说出一大堆没骨气的胡话。
“我认输了。”
任元蹭她白色的发,听见什么铜墙铁壁支离破碎的声音,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