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加了草莓粉调味,但味道像感冒糖浆,最后是捏住小白的鼻子灌进去的。
小白躺在床上晕乎乎的,羽毛也松散一团,又快睡着了。
任元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将事情一点点地问出来。
首席准备了果汁,但小白刚要喝却说里面掉了一只小飞虫,扑过来抢她的杯子。帽兜飞落后的脸极其担心焦急,小白只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乖乖听话换衣服。
首席本是背对她,突然问她腿间的东西是什么,小白也说不知道,但有点胀有点痛,首席又扑过来抢。
跳蛋被扯出得太用力,这才让她受了伤。
她转身踹这个莫名其妙的男孩,不小心滑倒磕到后脑勺,这才晕乎乎睡在了沙发上。
“他是个色魔。”任元咬牙切齿:“休息区一定有镜子。”
“可他……”
小白很苦恼。
她知道色魔是什么,那次被抓到车上,男人色眯眯地想要扯她裙子。
浑浊而浓厚的欲望和任元亲吻她时很接近,但极其肮脏丑陋。
首席不是。他关切而焦急,仿佛少看她一眼都是永远的损失。那种急切甚至超过任元。
小白头一次被这般关心,一时间不知是好是坏。
“他给我果汁喝,他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