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山闻言,不由侧眼看了看低着头显得分外娴静的儿媳。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这夫妇俩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赵烜在北边养了个外室,还让外室有了身孕,甚至年节都不回来。虽然大儿子前几日已来信解释了一番冠冕堂皇的缘由,但他也知道必然有那外室的原因。
这么想着,倒觉得心柔那光滑柔婉的侧脸好像都笼罩着一层哀怜,似乎整晚都泛着沉默。
赵景山收回这突来的思绪,摸摸小女儿的头发:“你们大哥忙着生意,约摸再过月余就回来了。”
阿茗失望的嘟了嘟唇,“好吧。”
不一会儿又开心起来,还安慰一旁的心柔道:“大哥虽然忙,不过想来也是惦记着我们的。嫂嫂,大哥也一定也送了你好些东西吧?”
心柔刚习惯性扬起的唇角瞬间展平了些,送是送了,但她只瞥了一眼箱子就让下人抬进了库房,自然也不知道有什么。
抚了抚鬓边垂落的发丝,心柔自若笑着,也未多言:“是啊,回头小阿茗上我那儿挑一些喜欢的拿去。”
阿茗开心的应了好。
赵景山在主位慢慢出声:“好了,动筷吧。”
一家人用了晚膳,又玩了1个多时辰时下流行的叶子牌,已至深夜,因为是除夕,赵炀和阿茗往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