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在房里,一丝不挂,等爹爹来。好不好?”她弓着身子,想象着那幅画面,咬着唇轻声细语,“就像前几日那样。”
前些日子,他们鱼水和谐,情热异常,一到晚上,心柔干脆裸着身子,或只着薄纱躺着等公公来,刻意袒胸露穴引他疯狂,两人在屋里不穿衣物胡天胡地,年轻娇嫩的儿媳敞着胸被公公吸奶,或是露着穴引他肏屄,淫荡的主动勾引,在那间屋子里处处留下交媾的痕迹。
赵景山想起那两日,想起她身子打开向自己索求,跪在椅上敞着红粉的肉穴求他进入,下体都立刻粗涨了几分,重重肏进去,又抽出,硬声道:“好。爹爹在你的卧房里肏你。”
“嗯嗯...想要爹爹...爹爹干脆做柔儿的夫君好了...”心柔扶着马背,只觉肉洞都被撑开了些,呜咽着胡言乱语。
“哈...爹爹肏你了,不就是你的夫君了么?傻孩子。”赵景山咬着牙,疼爱地继续插她。心内觉得荒唐又刺激,他现在这种行为,肏着儿子的妻子,娇娇嫩嫩的儿媳,穴里却堵满了他的精水,和夫妇又有什么区别。
她一口一句爹爹,叫他生出乱伦的禁忌之感,可又只想狠狠的插弄她,叫她叫的更骚些。
“啊啊啊...爹爹太粗了...要被捅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