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箱子里有登山服…”,他停下来辨认着锡箔片上的字,“这个要吃四片。”
黎溯打开床头的一瓶矿泉水,把药和水一起递给她。
杜蕴仪吃完了药,才说:“我是为了写生才带的登山服。”
“你要去哪里写生?”
“富士山。”
“跑这么远就为了去画富士山。”黎溯不大理解地问道。“就你一个人?”
“是又怎样。”只一句话就怼的黎溯哑口无言。
一时间黎溯没了再搭话的欲望。
杜蕴仪也后知后觉地感觉出不对,她昏沉沉的脑子此时有点不太够用。
她勉强就着刚才的话圆回来,“富士山下,我喜欢这首歌,所以就想去看看。”
黎溯靠着床边,听她说下去。
然而话题就这样戛然而止,黎溯问:“这就没了?”
“没了。”
黎溯看她病得可怜,也懒得再计较什么,他说:“我去给你接点热水吧。”就提着水壶离开了。
杜蕴仪躺在床上,全身的骨头都酥麻着,她把身体蜷缩起来,没有几分钟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有人把她从被窝里抱出来的时候,她才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
“好冷…”她趴在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