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玫瑰?为了被斩首而生长的头颅。”——阿多尼斯
当晚杜蕴仪离开了纽约,独身去往了北京。
在北京机场,她遇见了施柏诚,权聿的一个合伙人。
他不似旁人叫她Mrs.权,而是叫她的英文名Sebrina,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他俩寒暄了几句,施柏诚颔首道:“真是抱歉,没能赶上令尊的葬礼。”
杜蕴仪不愿再提及此事,适时地转了话题,看他极为正式的着装便问道,
“你这是要去哪儿?”
施柏诚只说,“参加一个电影的杀青宴。”
“你投资的电影?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无关紧要的事儿,不过是个人情。”虽是这么说,可这风尘仆仆的劲头可不像为了“无关紧要”的事。
杜蕴仪心想,施家二少爷捧的这个人倒是有些本事,能哄的他千里迢迢来见。
说话间施柏诚有意无意地瞧她那没有戒指的手指,不觉笑着问:“你呢?”
“工作室换址,所以来看看。”
施柏诚颇有兴致的问下去:“你还要拍电影吗,Sebrina?”
“不是拍电影,但还是有关电影的事。”杜蕴仪懒得跟他废话,叫了一辆车,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