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溯?”杜蕴仪向前一步,定睛一瞧,还真的是他。
她犹豫着问道:“你没事吧?”。
杜蕴仪看他深呼吸好几口才颤悠悠地直起腰,一抬头竟是痛得连五官都挤到了一块。
她的语气不由得弱了几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听到这儿,黎溯赶紧摆摆手说,“别别别,我没事儿。”
明知他在逞强,杜蕴仪却实在说不出别的来。
这一刻气氛变得诡异的安静,杜蕴仪低着头,像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
黎溯看她这模样,还以为她是哭了,于是故作轻松的说:“本来没怎样,你这么一哭说不准就真疼了。”
“谁说我哭了?”
“那你干嘛低着头?”他问。
杜蕴仪闻言抬起头,失笑道,“你到底还疼不疼?”
黎溯看她笑意浅浅,不觉脱口而出:“你这么一笑,我就不疼了。”
路灯忽明忽暗地闪着,冷色的月刃划过黑夜寂静,唯有墙沿边猫儿的几声蠢叫,扰得人心烦。
杜蕴仪口中呼出的白气挡住她大半张脸,一时间难以看清她的表情。
“我没别的意思啊,”黎溯解释道,“我只是...只是没...”
杜蕴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