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展览了。”权聿委婉地拒绝了母亲。
“怎么突然感冒了?”母亲有点慌张的说,“我现在就叫布莱克去你那里。”
“不用,我已经叫他来过了。”烟雾从他的鼻腔中涌出,他自己似乎被这句谎言逗笑了。
“那就好,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帮你跟蕴仪说清,她可不要以为是你不愿意陪她。”
可事实就是如此,权聿嗯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他站起身把壁炉的火堆生起来,走到窗前,望见那灰色的天空,雨滴落在草坪上,来往的车辆溅起水花,是一贯的雾都之晨。
或许又有些不同,红色的伞面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马路那一头,身着收腰的洋蓟绿短裙套装,昏暗的天色下,好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只可惜她低着头看不清面容,权聿颇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可那人似乎转了方向,朝另一边走去了。
算了,权聿揉了揉额角,掐灭了烟,准备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上楼补眠。
不一会儿,门铃响起。
透过猫眼瞧见一个小小的黑色头颅,再往下则是踮起脚尖荡起绿色的裙摆。杜蕴仪咬着唇想,该不会不在家吧?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大门被打开了。
权聿阴沉着脸,撑着门框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