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带她去住院部作外固定。
杜蕴仪拒绝了,她却说:“送佛送到西嘛,正好我也要下班了,没什么事儿。”
小田主要也是看她一个人可怜,孤零零的没个伴儿。
她善心大发地说:“我顺便帮你去导诊台问问,看什么时候能空出个床位,让你早点住院。”
杜蕴仪实在不愿再麻烦她,于是给父亲在北京的朋友致电,让他帮了帮忙,顺便请了一个女护工。
护工还没到,床位就已经安排好了。
没想到竟然凑出一个单人病房,里面设施应有尽有,甚至就连采光都是数一数二的好。
小田也吃了一惊,“我记得上回好像还是一个首长住在这儿。”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身份的不一般,不由得换了一种眼神看着她。
杜蕴仪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正打量着这座病房中的陈设。
回想起来,上一次住院还是在英国,也是一样的进了骨科。
那次是因为她穿着高跟鞋下楼,不小心扭伤了脚踝。
本来以为没什么大事,结果却越肿越大,到最后连回弯都做不到,
伦敦正值大雨,权聿背着她走了两条街才打到车。
他宽阔的后背,曾是她认为今生最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