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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诀说:“你想我操你。”
周舟没有回应,床头灯被他打开了,她没办法再装睡。她被俯身压着,陈诀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
似乎是怕她反抗,陈诀薄唇贴上来,伸手去脱她的吊带。可是吊带裙要从头脱去,陈诀不舍得分开,他吻得动情。
周舟舌根发酸。
陈诀松开她,嘴唇贴着她的下巴,他说:“我也想。”
周舟的理智瞬间崩塌,或者在陈诀面前,她根本没有理智。
她觉得TY说的对,她现在的心情就是“情感正在翻腾,像个500斤的胖子反复地劈着叉”。
她开始变得主动,手探过去发现陈诀裤子的松紧绳根本没有系上,
果然骚鸡还是那只骚鸡,不管是在现实还是梦中。
裤子刚一脱掉,陈诀的欲望像是自己跳出,还骄傲地扬了扬头,一根根凸起的脉络,都在宣示他的骄傲。
“你好像忍得很辛苦”,周舟飞快脱掉裙子。
“你也一样。”
他的下身胀硬,顶着她的私处,内裤早已浸湿,爱与的味道让人意乱情迷。
陈诀没有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向上提拉,勾出饱满的轮廓,依稀可见两片花瓣中,凸起的小蒂。
他握着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