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