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许家老爷子上个月过了九十九大寿,虽说现在一切从简,但形式总是要走一走,家里前前后后一个月才消停。老爷子高龄早就不问世事,许栀南的老爹虽然比不上老爷子,但现在也是在不可说的位子上,身份特殊根本没露面。
于是人来送往的这些杂事全到了许栀南他们的身上。还好许家人丁兴旺,最不缺的就是叔伯姑姨兄弟姐妹,况且许栀州是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他也无愧于长辈们的信任,做事熨帖,讲话又滴水不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一字都不吐,竟一点错处都挑不出来。
少爷的路走不通,有些人就把注意打到大小姐头上,许栀南嫌烦,她向来不爱这种场面,索性躲到了康城。
朱蕊恭恭敬敬的挂了电话,转头就翻行李。
“栀州临时去南美,今晚那个开幕改成你去。”
和公众形象亲民诚恳的许栀州不一样,许栀南但凡出现媒体上都是精明强干的样子。虽然两人对外的信息隐去家庭背景,但毕竟心知肚明的人也不少,总不能让人真看出来大小姐是酒囊饭袋。
朱蕊低头嘱咐着许栀南,许栀南却心不在焉,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出门的时候转头跟门童说:“谢谢。”
许栀南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右侧嘴边有个酒窝,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