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臂,季舒生的极好,一双杏眼,柳眉弯弯,此刻在营帐的灯光下显得尤为可怜,受不住她的娇,只得连忙答应。她怎会不知她那大哥的心意,只是拿这这小妮子没办法,檀涴尤爱美,美人美物皆是无法抗拒。得了应允,季舒便开心地蹦跶着离开了营帐。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鸟上,开始处理他的伤。先将他放在桌上,命人取了盏灯来,轻轻拨开鸟的左翼,及其温柔地将药涂在伤处,那药碰到伤口时,便听见他弱弱的叫声,听起来好不可怜,檀涴便低头轻轻吻了吻小雀毛绒绒的小脑袋,柔声哄道:“乖。”那小雀似乎听懂了,也不啾啾了,乖乖等药上完,跳到她的肩头蹭她的脸。
天很快就黑了,檀涴换了件联珠团窠纹衫裙,搭了件斗篷准备赴宴,她没发现的是,在侍女伺候她更衣时,黑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檀涴正准备出门时,之前窝在榻上的小雀便又叫了起来,待檀涴走近便顺着斗篷又爬到了她的肩头。“要一起出去?”
“啾~”又轻轻蹭了蹭她的脸。檀涴轻骂了句小粘人精,便把他握在了手上,把手藏到了斗篷里。秋夜微寒,手掌里的小家伙倒是热乎得紧。
走了小会儿,便到了宴会的营帐。檀涴恰是最后一个到的,进门上座后,命人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