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热锅上的蚂蚁,可他又实在说不出口,这事关翠姑娘的声誉。
“好啊。”语气虽听不出如何怒意,但小赵比任何人都清楚,此时的爷已是愤怒至极。
“一个女人,你才认识她几天,便连最基本的奉命惟谨也忘了吗?”贺桢年放下手中的笔,那视线让小赵觉得浑身被刀子捅了一般。
“来人。”贺桢年召来下人,“赵玉为奴不忠,其心有二,杖二十。”
“一、二、三......”一杖杖打在皮肉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唯独没有赵玉的求饶声。
“骨头还挺硬的嘛。”贺桢年表现得饶有兴致,“既然你目无军规,做不到忠心二字,我这将军府恐怕也容不下你了。”
“赵玉生是将军府的人,死是将军府的魂,一生只追随将军一人。”
“你说是不说?”
原本倔强的头低下,“我说......”
“奴才此去得知翠姑娘真实情况与她当日所报有些许出入。”
“有何出入?”
小赵言辞闪烁,却终是将所见、所闻、所想尽数道来,“......只求爷放过翠姑娘。”
“小赵啊小赵,如果你进门就跟我如实招来,我八成会饶过那妇人,只是你这番举动着实让我吃惊,竟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