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叫苦，还要苦口婆心的劝莫念余，“这两个月我听人家说秦雨宁像换了个人似的，清心寡欲的不得了，每天念一遍清心咒，连饭菜都不吃荤的了，说是要戒油腻，戒……”
她咽了咽口水，给莫念余留点悬念，“还有就是……戒色。我看她也学乖了。”
“喔。”莫念余懒懒的抬眼看她，又往锅里倒了点菜，态度十分随意，“那关我什么事，我不想听她的事情。”
陈琪也有些急了，一提这事儿，莫念余怎么会一点儿也不念旧情，根本油盐不进，对秦雨宁的事情毫不上心，像是要彻底断绝关系似的。
她想了想，有点病急乱投医，为了避嫌，她还特地换了种说法：“那你们打分手炮了吗，我那会儿和前女友打分手炮，双方其实都挺难过的。”
她曾经调侃秦雨宁有没有打分手炮，那时候秦雨宁表情算不上多好，但也没回她话，看来是做过了。
陈琪这次有十足的把握，信誓旦旦地说：“如果打了分手炮，其实你心中也是不想分的。”
话一说完，就见莫念余的脸色更差了，紧握着杯子的手指都泛着苍白，是被她使劲捏出来的。陈琪见到，下意识闭了嘴。她发现，一直都是挺淡然的莫念余，现在的脸色，竟然是那么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