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以前她肯定不敢,现在一不做二不休,她豁出去了。
凌晨一点的屋子里溢出了一些搅弄水渍的声音和轻微的喘息声,远远望去一个人被迫压在床上,身上那人正埋在她下体吮的认真。
秦雨宁舔了舔唇,小口小口把自己弄出来的水渍都舔干净,一双眸子雾蒙蒙地望着莫念余,说话还带着点小心,怕她不高兴,“阿余……还可以吗?”
莫念余又不是性无能,这种奇妙的触感让她还是可耻的湿了一点,确实,只有一点。
她懒懒的抬眼看她,娇红的脸上带着克制和愠怒。
“你是不是今天和她亲过嘴儿了再来亲我这里?”一想到这,莫念余就感觉隔应的慌,眼神中也透着生无可恋。
“怎么可能?!”秦雨宁大惊,使劲摇摇头。
“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口好么……”说完,她脸又红了,微微的低下头靠近她,捧着她臀对着花瓣又开始小口小口舔起来,“应该还可以吧……”,像在对自己说。
舌头软的像轻柔的羽毛一样,舔的让人忽上忽下。莫念余侧着脸望着晃悠悠的床头灯,额间似有青筋在跳动。
无论第一次给不给秦雨宁,莫念余无所谓,只是秦雨宁挑的不是时候。现在她只想尽快结束,解开丝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