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的快要疯了,昨晚我梦见我肏了你一夜?把你肏的第二天要请假上不了班。”应修炆用肉棒抵住穴口,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以后,我是不是不需要叫你姐姐了?”摩擦了一会,应修炆的龟头进去了一小节。
“哈啊!停啊,停!有点痛……应修炆,求你了,我不该穿成那样,咱能停手了吗?我真的不行……我不想我们以后见面尴尬你知道吗?”单箐语苦笑着,双手偏偏还不能用力。
结果单箐语还没哭呢,应修炆倒先哽咽起来,头靠在单箐语的肩膀上“姐……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同时也松开了她的手,应修炆清楚得很,单箐语向来吃软不吃硬,只要他表现的越委屈,她越受不了,应修炆看似很难过,实际埋在单箐语肩膀处的脸却是笑着的。
“你……该难过的是我好吧?你哭什么!”单箐语果然为难了。
“下面难受……我现在不上不下的,鸡巴胀的疼死我了,要插插才可以舒服。”应修炆抬头很幽怨地看着她。
“……不要说那个词!”
“哪个?”应修炆装无辜,明知故问。
“……靠,你小子学坏了。”
应修炆没说谎,他现在确实很难受,恨不得把两个蛋都塞进去,让单箐语好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