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隐隐约约的快感。
凭什么她能过的这么舒服?就凭那张脸吗?!
葛俪兰跟在常北烽身边很久了,几乎是看着他从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她扪心自问,她在基地里的地位绝对与其他女人不同。
但她还是得每天陪三个男人,而她心心念念的常北烽,已经许久不找她了。
她知道,他嫌她脏。
而乔葵来时还是处子,在这群凋谢枯萎的女人中,她鲜嫩娇艳的仿佛热烈盛开的玫瑰,勾了常北烽的魂。
原本一年期满,她就得伺候其他男人。
就因为常北烽一句话,这个日期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
她恨,她怎么能不恨?!
“我在和你说话!聋子!”
因为乔葵的沉默,葛俪兰压抑的愤懑终于爆发,她猛的站起来,一把拍开了乔葵手中的书。
书摔在地上,脆弱的书页被撕开一条口子,而乔葵的手背也被波及,泛起了大片的红。
“怎么?不服?”
葛俪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有什么脸不服?”
面对她的怒火,乔葵表现的很镇定,她俯身把书捡起来,拍了拍书页沾上的灰,放回枕边。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