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极其扭曲的,疯狂的笑容:
“婊子?没有人能叫我婊子。”
她加重了力,葛俪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泪水和着唾液自她脸颊滚落,将地面都濡湿了一片。
她无力的蹬着双腿,就像垂死挣扎的蝼蚁。
就在葛俪兰以为,她会这么死在乔葵手里的时候,她忽然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大量的涌入肺部,她弓着身子,像只熟透的虾米一般蜷缩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乔葵冷眼看着她。
短短的几分钟,葛俪兰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她跪在地上不住的呛咳,那种被死亡笼罩的阴影历历在目,让她本能的对乔葵产生了恐惧。
乔葵蹲下来,她就瑟缩的往后退了一步,满面恐惧。
乔葵拍了拍她的脸:
“清醒了吗?”
葛俪兰捂着嘴,泪水从眼眶滚滚落下,额际凸起的青筋还来不及恢复原位,颈部的淤痕呈现出紫红的色泽。
她拼命的点着头,压根顾不上后脑勺流血的伤口。
乔葵一把拽住她散乱的马尾往后扯,她伤口被拉扯的疼痛,却不敢还手,只能被迫仰起头。
她的半边脸颊隐没在阴影中,轻勾的嘴下是森白的牙齿,她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