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上阳台,看着他人畜无害的笑容,保持着冷若冰霜的口吻,隔着手机说:“替我撑伞、追问名字、班会上老是看我、用花名册看我电话号码,唐耀夏同学,无论如何,你做这些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我们明明是一对陌生人,我也没想过要跟你进一步认识,我们根本就没熟悉到能这样随意说两句的地步。”
他没有说话,一阵沉默后,她终于发声:
“所以,请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知道,就是要用这样的咄咄逼人,来使对方感到退却,如果对方说出那个答案——继而就是毫不留情地拒绝,将之扼杀。
这就是她多年经验总结来的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一阵沉默,她听到了通过手机传来的他有些紧张的呼吸声。
她说:“唐耀夏,如果你说不出,那就请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再见——”
“等等!”他声线一紧,鼓起勇气:
“好吧!郑雯昕,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他的语气正经极了。
虽然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但真正听到他这么直白、毫不拐弯抹角地说出口时,她依然如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感觉到了包含着尴尬、羞郝以及被告白时的难以面对的等等复杂情绪。
两个人就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