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
此时他是征服者,高潮过敏感的身体,以极柔软、极湿润的方式, 迎接着他几乎有些粗鲁的撞击。
在性事里,他们没有算计,没有计较谁爱的更多,只想让对方快乐。
他扶着她的腰,定弄着她,让她生出了,她就是要被他干、被他征服的错觉。他在她身上射精,是她的礼遇。在做爱时,她只想做他的私有物品。
许久后结束,她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只手抱着他,这是她最纯粹无目的地黏着他的时候,苏瑾在心里说,路征,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你在想什么?”他问她。
“你。”
路征闷笑,“满嘴假话。”
“我在想,你品味挺不错的,今天看见你前女友,还是很漂亮啊。”苏瑾还是酸酸的。
路征翻了声,手撑着头,低头看她。
苏瑾被他看得心里发痒,“你干嘛看我?”
“我觉得我现在的品味更不错。”他认真的说。
“呵,您这觉悟太高让我觉得不真实。”苏瑾不信。
“哎,明天去拿东西,会不会很尴尬啊?”苏瑾问,他们刚刚说好了,明天去他家拿行李,假期还有四天,他们就住在这里了。
“你别管啦,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