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会所这样管理得多么严格。高斌也有点人脉,自己还舍得掏钱,很容易就买通了银色沙滩的一个服务员,顺利拿了一套制服,摇身一变就成了服务生。
不过,他错估了夜总会的忙碌程度,一晚上他尽职尽责地扮演服务员,端茶送水累得简直要瘫倒,好几次接近李天恺他们所在的包厢都没几分钟,就不得不走开。等那件事情发生,他意外得到消息跑去时,正好看到那个女生被人从包厢里半扶半拖出来。她的身上披着一件皱巴巴的女服务员工作服,几乎全裸。他一眼就看到她手腕上的多处青紫伤痕,有指印有勒痕有牙印有玻璃渣,以及她颤颤合不拢的双腿,和双腿间滴下来的红白浑浊液体。走道里地毯的颜色那样深,血渍污浊滴进去立刻被吸收、被掩盖,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存在。
这个女生也许受得刺激太厉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救出来,不停地试图推开旁边的人,嘴里喊着“救、救……”
不外乎是“救救我”,或者“救命”。
她很快被人捂住嘴巴朝一边拉走。
“喂,我是记者,你们不能……”年轻的记者高斌天不怕地不怕,可他刚一张口,就被人打倒在地。
那女生被人带走了,高斌则当场被打断两条肋骨,左臂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