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旭将少年抱起,随着护士来到有单间病床的休息室,安置好少年后,这才转身怒气冲冲地压低声音问跟过来的陈家栋:“既然他已经不舒服,要求离开,为什么还要强迫他继续咨询?”
陈家栋的表情倒是很平静,毕竟他整日里打交道的主要客户群都是些在钱或者权上有优势的人群,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质询或者更加恶劣的态度:“他刚刚的话,并不是说这间办公室。”
“那是哪……”韩方旭的话不由一顿,神色紧跟着变了变,“你的意思是……”
“对,他曾经被关在某个地方,导致他惊吓过度。”陈家栋没有对韩方旭有所隐瞒,因为他从韩方旭对解夏的紧张中,已经看出这个少年于韩方旭的不同意义,对于昌辰集团和韩方旭个人,他都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什么时候的事情?是谁干的?”韩方旭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陈家栋这才露出一丝苦笑:“这件事情,恐怕大概只有他和他哥哥清楚了。”那位白先生可比看起来要难说话得多。
“白苏让他来做心理咨询,却不告诉你,导致他心理障碍的原因?”韩方旭眯起眼睛,质疑他的话。
“这很正常,有心理疾病的病人及家属经常会隐瞒一些不想让我们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