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什么时候该重,什么时候该轻,她都知晓。
江闻舟隐忍着舒服的叹谓声,身下的巨物倒是愈发肿胀,致命的软香将脑海中唯一清醒的思绪全数砍断,直勾着他想要更温暖、更紧致的地方去。
“换个地方……”江闻舟额头的青筋被温乐晴慢慢吞吞地动作气的暴涨,要不是先前为了侮辱面前的女人,一气之下答应让人来伺候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一只大一只小,大的像极了小闻舟,小的那个倒是像哥哥的心眼。”温乐晴轻挑着被冷落的乳头,听着男人轻哼的声音,笑着从人身上下来,半躺在床上。
先前被人撕拉成布条的衣物被她缓缓脱下,将衣服盖在右脚上,左脚刺拉拉地踩上男人情欲最旺盛的地方,慢慢滑动,踩过鼓胀的前端,没有停留,勾着跟男人腰边贴合完美的西装裤,一点一点地往下拉。
盖着衣服的右脚踩上蓬勃而起的阳具,时重时轻,惹得江闻舟隐忍难耐。
柔软的纱制衣裳层层叠叠而显得有些粗糙,隔着内裤,上下勾弄着江闻舟的欲望,温乐晴就像是找到新玩具一样,乐此不疲。
江闻舟不自觉地弯腰亲上人的红唇,混乱的思绪让他贪恋那份柔软,同时向上滑动的纱制勾过铃口,引得人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