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晌,伴随着一阵满足的叹息,江樊的欲望也一并喷发。沉醉在余韵不过半晌,便不予半点温存地拔出分身,也不顾那似乎还没餍足的坚挺,径自下了床,抽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套在硬棒上的保险套扔进垃圾桶,步入浴室。
仍然原样躺在床上的凌泱斜着头,美眸直直跟随着男人的背影直到浴室门关上,美丽的面容顿时黯然苦笑。
是啊,他早已不会再像以往那些温暖的时光,不会在事后与她一起腻在床上继续嬉戏打闹,也不会故意撒娇柔声地哄着她再来一次,只会像现在一样结束的当下,就立马抽身留下他冷漠的背影,刻不容缓地直奔浴室冲洗,就好像是在嫌她脏一样。
喔不,不是好像,是的确就是在嫌弃她脏。
从她拿着任务的成果回来后就被命令去把身子洗干净,然后被他强制索求酣畅淋漓一场,纵使谁也没得心里痛快,这些动作,为的就是去除掉那些心理上闻得到的其他男人的味道而做的举动,就像那些人称天真活泼实则娇气无理的小女生,有意无意被厌恶的人碰触到时,就立马转身跑去找心仪对象做同样的触碰动作,貌似在讽刺那个被厌恶的人身上有什么病菌般,那口头上说的所谓的"消毒"。
是啊,她的确是脏了,不论是江樊亲自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