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她的次数,可她整颗心都在江樊身上,也没在意那么多。
但凌泱有什么心事,能说的对象大概也只有秦安佳了,就像现在她心里难受,也只能向秦安佳吐苦水。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带我来参加宴会,故意用这种场面折磨我。」凌泱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怀疑,但心中又觉得江樊刚刚的举动又不太像是刻意带她来这里,否则怎会让她离开那修罗场?她也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那男人脑袋里在想什么。
将头轻靠着沙发椅背,凌泱望着宴会厅奢华的天花板,闭了闭眼,向秦安佳说:「安佳,妳說我该如何是好?我心好累阿,心疼得难受阿……」
秦安佳沉默,眸中似有一丝什么闪过,半晌才开口说:「泱泱,妳不打算离开他吗?」
秦安佳的话,让凌泱睁开眼微微侧望向她,苦笑道:「离开?想过呀,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妳怎么不走呢?」一听凌泱这么说,秦安佳眸光一瞬间亮了起来,急切地问。
「安佳,我舍不得,我们处了八年,妳要我怎么说放就放?」
「但妳这么继续下去能得到什么?!妳这不是在自我折磨吗?!妳还指望妳们能回到从前吗?!」
对于秦安佳突然激动的语气凌泱有些纳闷,「我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