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的模样想讨她欢心吗?不是可怜兮兮说什么天下都拱手相让吗?结果还不是高高在上机关算尽扮演天神,哪能薄情深情都让他演全了呢。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这高岭之花,到底是不是真的怎样都不染污泥。
“姐姐倒进我的茶杯里吧。”裴钰移开目光,淡淡道。
莫捷没预料到他这么痛快,一时怔忡,旋即又想他该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吧。
“怎么?”裴钰见她踯躅,疑惑地抬眼看她。
“等等,你且先看看,这药如何?”莫捷展开药包,递给他道,“别是什么害人的药,到时给我扣个弑君之名便没趣了。”
裴钰接过药来,用手指捻动了一下,又置于鼻下轻轻嗅了嗅,微微蹙眉道:“比较烈的催情药,这个剂量是极限了。”
“那……你能配出效果更好的吗?”莫捷忍不住问。
“……能。”裴钰如实说。
“那你……要不自己来?”莫捷试探着问。
裴钰闻言又是皱了下眉,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姐姐,无论什么药,也不是想要立刻就有的,得需些时日。”
“哦……”莫捷了然点头,“那你先把这个喝了吧。”
裴钰眸光微闪,又瞥了她一眼,见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便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