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霖林便亲自驾临凤鸾殿。
“听说你身体不适?”霖林径直走到她床边,面露忧色道,“哀家甚为担忧。”
“臣妾身子已无大碍,不劳太后忧心。”莫捷镇定自若地说着,心中却已叫苦不迭——无意间几句搪塞的话竟给了霖林来检查她身子的借口,倘若此时诊出未有身孕,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哀家既已亲自来了,还是诊一诊放心些。”霖林说着已摊开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莫捷知继续推诿必然引她生疑,只好把手腕搁在她掌心。
霖林诊着,脸色却渐渐肃然:“你这几日都在凤鸾殿?”
“是。”莫捷不知她何意,顺着她的话应道。
“你有了身孕,”霖林盯着她的眼睛,又字句沉重地问道,“这骨肉可是钰儿的?”
莫捷先是惊诧,后又愤然道:“太后这是何意?臣妾又不似太后日日寻欢作乐,怎会怀别人的骨肉?”
霖林闻言沉默了很长一会儿,再抬头时竟怅然落下泪来,没来由地道了句:“哀家怀钰儿的时候也日日难以安生,吃什么…吐什么。”
莫捷随之感染了几分忧悒,心中却仍疑她此般不过做戏,顿了顿才道:“太后节哀。”
“琢儿与哀家说…他中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