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他一人日日思念,反正她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
他知道的,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可每每想起依旧止不住地胸口阵阵抽痛——他清楚如何引她坠入感情,知晓如何攻心为上,同时也明白,这一切终究是他在强求罢了。
就像风筝一样,饶是他再怎么知晓如何控制那根线,松开之后,那风筝也还是不会回到他手中。
裴钰胡思乱想了整日,又心不在焉地翻了会儿书,然后在天暗下来的时候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脱他里衣。
裴钰自梦中惊醒,抿着薄唇不悦地按住她的手:“你做什么?”
“哄你。”莫捷说得格外坦白。
裴钰一时被她两个字堵得说不出话,顿了顿才冷声道:“我要休息了。”
莫捷在他背后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啊,真是越活越矫揉造作了,快给姐姐看看,是不是又委屈哭了。”
“我才没有!”裴钰回头目光炯炯地瞪她。
莫捷又笑,趁机亲在他唇上,在他温热的口齿间几番吸吮蹂躏,裴钰恼火得不行,可他此时哪里反抗得了,只得任她亲得两颊泛红,气喘吁吁。
“你又闹什么别扭,我听宫女说你每天都吃不下多少东西。”莫捷伏在他胸口,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