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小妈不行,我不承认!反正我也没把这老东西当爹!”
“随你。”文斐然嫌弃地白了文星阑一眼,又无比正色地看向舒岑:“你必须在家一视同仁,比如早安吻,临别吻都要落实到个人,不能偏心其中某一个。”
这话的针对性已经很强,就差点出文令秋的名字来了。文令秋抬手扶了一下眼镜,然后削了文斐然一眼:“适可而止。”
“我觉得文斐然说的有道理!”事关自己的利益,文星阑立刻抱团儿,“小狐狸精你偏心眼儿偏到南极去了,要没有明文规定我们仨跟冷宫里的小妾似的!”
还有这么说自己的吗?舒岑都傻了,赶紧看向文启:“那……文启呢?”
文启依旧是刚才的坐姿,如同一尊雕塑般一动未动,被舒岑点名才认真地看向她。
“有些道理。”
“……”
这话题好像有点偏了。舒岑清清嗓子又把话题扯回来:“就……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们以后有了喜欢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会出轨?”文星阑立刻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在你眼里我是这种轻浮的男人!?”
“不、不是……”
“你对我们的感情没有安全感?”文斐然微一挑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