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舒岑吓坏了的动作两只眼睛写满了无精打采,“姐姐,我现在很丑很吓人吗?”
舒岑赶紧摇摇头,不光不丑,其实还很漂亮,唇红齿白,就是现在拧着一张小脸儿也和丑字一点搭不上边。
“那你为什么要怕我?”少年话音未落,原本蜷在被子里的尾巴也翘了出来,毛茸茸的一条在空中甩了一下就快速地垂下,足见酥酥此刻有多失落,“那个画不是我弄坏的,是爸爸塞到我的窝里来的,爸爸说你如果发现了的话一个月都不会理他了……”
“……”
罪魁祸首找到了。
可酥酥现在已经成了这样,舒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坐在床上想了想,还是先从衣柜里把文星阑的衣服翻了一身出来。
酥酥穿衣服的时候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姐姐,我不想穿衣服,穿衣服好难受……”
舒岑也知道让狗穿衣服那确实是强狗所难,可要酥酥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她更难受。
好不容易把衣服给酥酥套上,舒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凌晨两点了,估摸着那边文星阑也应该下了飞机,就先给这个罪魁祸首播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那边文星阑正好下了飞机,正因为未来七天见不到小狐狸精的工作而心烦着,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