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同时也把自由还给了他和文斐然。文启没说过什么,但心里其实一直都很感激他,后来他如愿考上警校,文令秋也把当年那场车祸真实的原因告诉了他。
文令秋对他一直都很坦诚,两人说是叔侄关系,其实文启有的时候真的已经把他当做了父亲。
“那、那后来呢?”
舒岑的小皮靴踩在陵园湿漉漉的台阶上,又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
“你怪过令秋吗?”
虽然这件事不是文令秋的错,但文启即便真的对文令秋产生负面情绪,舒岑也可以理解。
“没有,”文启说完又顿了顿,“……也有。”
在知晓的当下不可能没有,但文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其实不应该责怪文令秋。
因为他明白文令秋才是背负的最多,也是失去的最多的那个人。
相对的,文启更敬佩文令秋的这份磊落,没有选择隐瞒——如果他执意选择隐瞒,文启知道自己是绝对触碰不到当年的真相的。
两人上到高处,手牵着手走到了一对墓碑面前,周围显然已经有很多人来祭扫过了,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祭品与鲜花,舒岑弯下身把带来的马蹄莲放下,又站在墓碑前虔诚地鞠了个躬。
她很认真地看着墓碑上两人的照片,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