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传来的也是浓浓的血腥味,浓到她想呕吐的那种,可是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还想抽烟,想得发疯。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比那天在礼服中心亲眼见到庄亦晴时强烈了几百倍。
可她公寓是没有烟的,她怕薛子昂发现,薛子昂不抽烟,更不喜欢抽烟的女人。
于是她连拖鞋都没换就跑去了楼下便利店,买了包烟和打火机,还没等得及回公寓就躲去漆黑的楼道吸了起来。
三根烟燃尽,她终于觉得平静了许多。
然而很快身体又空虚起来,她迫切地想要跟人做爱,想要被人填满,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冷冰冰的按摩棒。
她知道自己没有性瘾,但这一刻,确实是身体不受理智所控制。
可她不能找薛子昂,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撒了谎,薛子昂自以为记得她的生理期,以为这几天是她的生理期,她默认了。
她现在没法和薛子昂做爱。
那该去找谁?
陌生人吗?她不想,她不愿,她也害怕风险。
商陆么?她拿出手机,找到他订婚那天打来的那个号码,指尖在上面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拨出去。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不该再有任何瓜葛。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