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的意思是……是……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是正人君子……”
他是正人君子么?
听到这四个字,纪随不禁又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唾骂了一遍。
他算得上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如果是,他刚才就不会那么唐突地吻她了,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刚才给她上药时,他脑海中都闪过些什么龌龊的念头。
“药……药上好了吗?”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嗯,已经好了。”
赵虞赶紧把衣领拉上,慌慌忙忙地从沙发上起来往门口走:“那我……那我先回去了。”
纪随也跟着起身,想挽留,又不知如何开口。
到了玄关,赵虞又想到了什么,转过身低着头跑进了她这几日住的客卧,很快就拎着个袋子出来,但依旧不敢看
他:“我……我是来拿东西的,有东西落这里了,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我……我走了,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出了门,这一次,是真的离开。
纪随愣愣地看着她慌乱的身影,看她拉开了门又合上,看着一下子就变得安静空荡的屋子,只觉全身的力气都忽然被抽
空。
六神无主地跌回沙发,瞧见遗落在一旁的药膏,他再次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