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虞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的烧也退了。
吃药注射加输液,这么点小病要不好都难,说不准就连与薛湛那场让她流了不少汗的床上运动,也对她的病情康复有好
处。
房里的灯是亮着的,她一偏头便瞧见了坐在书桌旁的薛湛,西装革履,一派正经,和先前在床上有些粗鲁的他,判若两
人。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正对着笔记本办公的薛湛抬起头来,淡淡地道:“醒了?”
赵虞静静地看着他,不作声,双眸还和在他身下时一样,平静无波。
薛湛也就这样沉默着和她对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久后,赵虞强撑着身子起床,走到另一边的柜子拿保温杯。
她身上穿的还是之前的睡裙,腿间应该是已被人擦拭过,没了那些黏腻的液体。
喉咙干得厉害,一口气将保温杯里的水全都喝光,她才冷声开口:“我记得薛董的房间不在这里。”
薛湛继续看着她,忽地笑了笑,起身拿起笔记本就往外走,全程没和她说过一句话。
赵虞没离开过房间,也没吃任何东西,更未和薛湛谈过关于工作的事,只是第二天早晨,她还是准时出现在会议室里,把
准备好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