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已和庄亦晴订了婚,如果四年前的赵虞,试图通过法律来制裁庄亦晴,那么他许承言,会不会也像前段时间帮忙摆平那个女人的事一样,把她的事也摆平?
答案是肯定的。
撑在墙上的手渐渐握紧,赵虞扬唇笑了笑,突然往旁边挪着身子,把许承言的性器彻底吐出来,又在他欲求不满的时候,一把推着他坐到旁边的马桶盖上。
到外面取了避孕套给他戴上,她才又大张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重新用湿漉漉的花穴含住他性器,扭着腰在他身上来回律动。
不该是他嫌她脏总要戴套,现在,是她嫌他脏,嫌他们这类人脏。
他和庄亦晴,本质上,是同类。
肿胀的性器被紧紧包裹,湿滑紧致的肉穴给他带来了无穷的快感,但体验着这种快感的许承言第一次觉得,身上这个又媚又软的女人,就像是带了刺一样,扎得他浑身不舒服。
虽然,他连她的刺长在哪里都看不出来。
她的眼睛依旧红红的,还氲了层水雾,乍看像情欲,仔细看又觉得更像一种他完全看不懂的东西。
哆嗦着高潮时,一直堆积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奔涌而出,赵虞扣紧他的肩膀,尖叫出声。
看她哭得全身发颤,许承言忍不住伸手帮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