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的一切,全是庄家害的,身为庄家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去怨?
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他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门被拉开又自然合上,赵虞缩在被子里的手同样握紧又松开。
她本还有问题要问他,她本还想继续在他心间插一把刀子,可是迎上他那样凄然的眼神,她终是没能开口。
许承言同样一直在看着她,看着昔日的男友倒下时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样子,看着现男友被她欺骗利用伤得体无完肤时她依旧淡定自若的神情……
也难怪,这样的女人能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赵虞。”就这样死死盯着她,他突然扬唇笑了一下,“你真是个疯子。”
一个为了复仇不择手段,拉无辜之人下水的疯子。
她说他和庄亦晴是一丘之貉,那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种人?
她嫌他脏嫌他恶心,觉得欺骗他利用他玩弄他都是理所当然,她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正义凛然,那她对纪随做的,又算什么?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指责他?
“我就算是疯子,也是被你们这种人逼疯的。”赵虞抬眸看着他,眼中全是不屑,“许承言,你现在是不是特得意?因为你发现刚才那个把你骂得一无是处的女人,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