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手,扶她躺回床上,等她终于重新睡着,他才松了口气。
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出门,准备去走廊另一边的公共洗手间洗把脸,结果刚拐过去,就发现纪随一直都没走。
下意识地看了眼病房方向,凌见微小声道:“纪随哥。”
纪随同样看了眼病房方向:“可以聊聊吗?关于……她的事。”
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叫她唐曦,还是叫她赵虞。
凌见微点头。
凌见微熬了一天,又换薛子昂来医院守着,两个之前互相看不对眼的人,这次倒是难得默契地开始了轮班制。
这几天是关键期,薛子昂知道她无心谈别的,便也自觉闭嘴,不跟她聊他们之间一直都没解决的问题,只默默在病房陪着她。
现在,什么都不用赵虞去做了,她也尽量放空思绪,什么都不去想,只耐心地等待,等待一个接一个的好消息传来,等待着胜利的曙光。
从许承言悔婚、祎程与之反目引发的斓玺财务危机猜测,到做空机构的致命一击,再到艺源和斓玺同样反目的舆论热潮,才短短三天的时间,斓玺便已被推入谷底。
第一天股价小幅下跌,第二天直接暴跌30%,第三天又持续下跌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