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神差地补了句:“我收……”
“我希望你去,你就会去么?”
冷淡的女声打断了他的话,就算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他却似乎已经看到她又露出了那种讥讽的眼神。
对他的嘲笑,对他的不屑,甚至是对他的……恶心。
许承言一时语塞,不知是该继续把上一句说完,还是该回答她的问题。
说他收购了斓玺4%的股权,如果她需要,他也不介意帮她?
可是这件事,他已经不经意地透露给薛湛了,她应该早知道,但却半点也没提及。
如果她说希望他去坐牢,他就会去么?
沉思片刻,他又摇了摇头。
几乎就在同时,那边传来一道冷笑声,很轻很轻,但还是清晰地进入他的耳朵,像是带了刺一样。
猛然挂了电话,将手机重重往桌上一拍,许承言又忍不住低咒了一句。
他就是有病,不然干嘛总要给自己不痛快?
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欺骗利用他,利用完了还要这般轻视他讽刺他恶心他,既然如此,他们桥归桥路归路总行了吧?
“大哥,不是我说,承言这孩子就是太傲了,年纪轻轻就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现在栽大跟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