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被她牵连进来的男人,又有哪一个是不无辜的?
医生说凌见微的情况不严重,主要还是长时间没休息好,输完液退了烧多休息就没事了。
赵虞想通知凌见渊,可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她却连拨电话的勇气都没有,到最后还是商陆打了电话过去。
这个人,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岁,整整七年的时间,全都耗她一个人身上了。
如果说认识庄晔是她这一生悲剧的开始,那么认识她,又何尝不是凌见微的灾难呢?
“曦曦。”他从昏睡中转醒,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涣散地看着她,然后傻傻地笑。
他大概都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梦中吧。
赵虞想收回手,抽了两下没抽开,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的。
没多久他便又睡了过去,右手依旧被他握着,赵虞吃力地伸出左手在他额头摸了摸,好像是没那么烫了。
他的眼下有两片乌青,明显是睡眠不足导致的,嘴唇也依然干燥发白,看上去和她记忆中那个腼腆羞涩却也活力四射的少年完全不似一个人。
指尖从他额头一点点抚到发热的脸颊,她缓缓伏下身,趴在他炙热的胸膛上:“对不起。”
商陆推门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