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可再转念一想,一直都是他在缠着她,人家凭什么要关心他的心情?
自嘲地笑了笑,凌见微转身,去到窗边那个他时常去的座位上,继续静静地看着她。
添上最后一笔,赵虞将画纸取下,换着角度地看了几遍,还是觉得不太满意。
她是半路才学的美术,算是速成,水准实在比不得真正的美术生,但薛湛非要她给他画,她也没办法。
想到那晚他在床上压着她做了两次,低喘着在她耳边跟她讨要生日礼物的情景,她又不禁觉得好笑。
那样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居然还会有如此小气的时候,不仅一直记着她给薛子昂画过素描送过衣服,还一本正经地找借口向她讨同样的东西。
跟自己的侄子吃醋,说起薛子昂把她画的那副素描精心裱起来挂在办公室时,语气还酸溜溜的。
视线刚好和凌见微相撞,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她敛起笑容走到他对面坐下:“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凌见微摇头。
他不愿说,她便也不勉强,顿了顿又起身,准备去亲自泡杯咖啡安慰安慰他,谁知他却急急地叫住她:“曦曦。”
赵虞转身:“什么?”
他说:“我也会画画。”
这个赵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