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腰疼,你知道我病得有多严重?”
“他当初可是被你捅了刀子也没住院,比你更严重。”说到这赵虞才忽然想起什么,抬头看了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又将目光落在薛湛手臂上,“疼吗?”
“有点。”薛湛点头,“还有点痒。”
“我看看。”赵虞放下苹果,用湿巾擦了手又慢慢卷起他袖子,“还是涂点药吧。”
薛子昂本想笑他矫情,故意在赵虞面前卖惨,但一看他手臂上不曾褪去的疤痕,终还是又住了嘴。毕竟那是他亲手造成的,每次一看到薛湛手臂上的疤,心里那股愧疚感就会涌上来。
不自然地干咳一声,他幽幽地道:“一个个的还真是难兄难弟啊,一到阴雨天就这个膝盖疼,那个伤疤痒,我是不是也得给自己弄条疤,这样一看到下雨你就会想起我了?”
“有道理。”赵虞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还真是都有旧伤,你小叔伤了手,商陆伤了腿,纪随中过一枪,凌见微头上有个疤,庄晔断过肋骨,就连许承言当初抗震救灾也被砸到过,这么一看,就差你了。”
“没良心。”薛子昂白她一眼,“我怕我真伤了,某些人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
说着说着,他又自顾自得意起来:“就像那天知道我发烧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