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却差点看痴迷。
红唇微张,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冰冰凉凉,“你可以滚了,既知我有靠山,就应明白碾死你不是难事。”
胡熙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走掉。裴娜兀自发着呆,裸露的手臂泛起一片鸡皮,手掌摩挲着,直到一件衣裳落在肩上,惊得她回头。是沈至北,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有没有被他听了去。
他要体面的女伴,但私下又要她拎得清自己是什么身份,裴娜再清楚不过了,她是什么,玩物罢了。她不愿听胡熙的话,也是因为风光都是假的,别人相信了传出佳话,只有她在落差里苦苦挣扎。
沈至北拥着她,低领的连衣裙露出大片雪肤,他低下头细细密密地吻着,任谁看都是情人间的温存,只有她忍着齿尖碾过的疼,将不适的表情替换成甜美的笑颜,那些斑驳红痕终会被外套覆盖,和她微弱的反抗一样,最终都消失得悄无声息。
沈至北的西服搭在手臂,向助理吩咐,“一个小时后到家。”三十多分钟的车程如何延伸,驾驶座上的男人心里有数。
两具身体在后面交叠,隔板升起,裴娜认命地被剥个精光,胸脯被摧残着,是他一贯的粗暴,头已经抵在车门避无可避。有一丝的酥麻,蓓蕾就在他手下挺立。
拉链声响,她侧过头去